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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书嫡女落魄后,缠上糙汉将军,草莽阎罗竟变柔情诱哄!
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0:06    点击次数:107

亲们,穿越千年的爱恋,这本古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!字里行间,古风韵味扑面而来,每一幕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画卷。主角们的情感纠葛,细腻得能拧出水来,看得我时而泪目,时而笑中带泪。晚上熬夜追更,白天还心心念念,这感觉,太上头了!如果你也爱古言,这本绝对不能错过,保证让你看得停不下来,直呼过瘾!

《将门娇:将军大人有点糙》 作者:寒江雪

第1章舍得杀吗?

深夜,昏黄的烛火在灰白床帐上投射出两道的黑影。

发丝勾缠,细白软嫩的玉指被古铜色的大掌桎梏,色差极大,刺得人眼疼。

宋挽竭力咬唇,却还是控制不住泄出细微的啜泣。

似哭,似贪求更多。

耳边传来低哑的问询:“哭什么,后悔?”

宋家男丁被斩,女眷皆被充妓,今夜还是她不折手段求来的,哪有后悔的余地?

宋挽摇头,软软的说:“疼。”

她刻意示弱,试图博取同情,哪知那人偏要她疼,掐着她的脖子死死压在桌上。

老旧的桌腿发出脆弱不堪的吱呀声响,粉颊被粗糙的桌面磨得发疼,宋挽眼眶酸热,烛火却在这个时候摇摇晃晃跌到地上熄灭。

如同上天垂怜,将这黑暗赏她,做最后的遮羞布。

四更天,骤雨方歇。

宋挽好似被车撵碾过,却咬牙强撑,从地上摸了一件衣服披上,摸索着将烛火点燃。

昏黄的光晕瞬间铺满整个屋子,顾岩廷大剌剌的坐在床上,一身虬结的肌肉显露无遗,捏死宋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。

宋挽药下得重,顾岩廷眸底尚有欲念未消,黑沉沉的,如烧红的烙铁,只触及目光便觉得皮肉生疼。

喉咙发干,宋挽下意识的抓紧身上的衣服,好像这轻飘飘的布料能给她什么力量。

下一刻,顾岩廷嘲讽的声音响起:“尚书府嫡小姐这是跟谁学的这下三滥的手段,看宋小姐这么熟练,不知我是宋小姐物色的第几个对象?”

顾岩廷话里满是讥讽,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,准确无误的捅进宋挽心脏。

指甲嵌进掌心,宋挽平静的说:“越王点名要我做他的宠姬,还有不到一个时辰,越王府的人就会来接我,到时我若一口咬定是顾大人故意跟越王抢人强要的我,顾大人只怕会说不清。”

顾岩廷已经发现酒有问题,宋挽便也不演那虚情假意的戏,直接表明意图。

顾岩廷眼眸微眯,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血腥威压一点点铺染开来,宋挽后脊骨发凉,腿也跟着发软,却强撑着没有跪下去。

顾岩廷用眼神凌迟着宋挽,说:“我可以杀了你。”

他身上还残留着酣畅淋漓的汗珠,胸膛也有几处艳红的抓痕,说出来的话却仿佛至始至终都没有意乱情迷过。

宋挽一颗心鼓跳如擂,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。

顾岩廷在战场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,他如果真的想杀宋挽,在一开始发现有问题的时候就会动手。

宋挽壮着胆子,轻声问:“大人舍得杀我吗?”

顾岩廷的眸光瞬间变得冷锐无比,似亟待饮血的残月弯刀,眨眼间便能夺人性命。

宋挽真真切切感受到凛冽的杀意,腿一软,跪在地上。,颤着声说:“贱奴失言,求大人恕罪?”

顾岩廷抬起宋挽的下巴,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,嗤笑道:“连落红都没有,再好看的皮囊也只会脏了旁人的眼睛。?”

话落,顾岩廷掐住宋挽的脖子,五指猛地用力!

第2章由不得她后悔

宋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但没有l红,也是真的。

宋挽脖子纤细,顾岩廷一掌握了大半,五指一收,宋挽立刻喘不过气来,不过他留了余地,没有直接拧断宋挽的脖子,宋挽艰难的解释:“朝中有人与宋家结怨,买通负责看押的官吏对了用了非常之法,好让越王发怒,将我弄死,大人若是不信,大可派人去查。”

就算是用了非常之法,没有l红,身子也不干净了。

顾岩廷正要加大力度了结宋挽的性命,宋挽齿间泄出一声痛苦的低吟。

呼吸不畅,她的脸憋得通红,还布着一层亮晶晶的细汗,像晨间染着露珠、颤巍巍绽放的牡丹,艳丽如妖魅。

掌下的颈动脉慌乱的鼓跳着,顾岩廷的心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,猛地松开宋挽,捡起地上的绯色肚兜擦了擦手,而后嫌恶的丢到地上。

顾岩廷问:“如此不知羞耻送上门,宋大小姐所求为何?”

宋挽瘫倒在地,听到这句话知道有转机,立刻跪好,急切的说:“我的贴身婢女春秀被发落到郴州,她腹中有宋家最后的血脉,幼子无辜,若大人能出手相救,宋挽愿给大人当牛做马。”

宋挽说完磕了个响头,方才没有点灯,她捡的是顾岩廷的外衫。

外衫是藏青色,棉麻材质,因今晚一番激烈的云雨变得皱巴巴的,然而宋挽娇小玲珑,外衫披在她身上依然很大,她一只手揪住衣领,脑袋贴着木板,只露出一小节细白的脖颈和半圈齿印。

齿印艳红,咬得极狠,差点流出血来。

顾岩廷舔了圈牙,心脏像是被轻柔的鸟羽扫过,泛起酥酥麻麻的痒,到底是舒爽多过恼怒。

不过,她不该大胆到算计他。

昏黄的烛火下,顾岩廷眼底一片阴翳,语气森寒的问:“你当真想好了?”

宋挽的身子伏得更低,视死如归的说:“宋挽绝不后悔!”

宋挽不知,便是她现在说后悔,顾岩廷也由不得她悔。

尚书府被抄家后,宋挽被发落到离瀚京千里的黎州。

去年冬天,戍守远峰郡的顾岩廷指挥一万守城兵马歼敌三万,名声大噪,此番路过黎州,是受召回京获封赏的。

顾岩廷本也急着赶路,为了避开越王的人,穿好衣服便叫上随行的亲兵赶路。

宋挽不会骑马,顾岩廷却不管那么多,直接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自己面前。

怕摔下去,宋挽伏身抱住马脖子,顾岩廷单手抓住马缰绳,宽厚的身子压下,沉沉的在宋挽耳边命令:“抱稳了。”

马鞭在马背上狠狠一抽,马便磕哒磕哒的向前奔驰。

日夜兼程整整三日,终于回到瀚京。

顾岩廷第一时间要进宫面圣,宋挽尚是戴罪之身,和那匹战马一起止步宫门外。

从晌午一直等到日落时分,顾岩廷才从宫里出来。

如血的残阳下,顾岩廷肩背挺阔,小山一样将宋挽笼在阴影中,一字一句的说:“宋挽,你是我的了。”

“谢大人。”

宋挽躬身。

曾经艳惊瀚京的尚书府嫡小姐,没了家,折了腰,连做人的尊严都被踩得粉碎。

第3章重回宋府

宋挽病了。

那晚顾岩廷蛮横粗鲁,宋挽本就受了伤,又跟着顾岩廷没日没夜的赶路,离开皇宫没多远,两眼一黑便晕死过去。

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后,头顶是墨色云烟床帐,有金丝绣的祥云,床则是上好黄花梨木做的,四个床柱皆有栩栩如生的麒麟雕花,为了逼真,每只麒麟的眼睛都用番国进贡的琉璃镶嵌。

宋挽的爹娘睡的便是这样的床。

宋挽幼时不知事,将一只麒麟的眼珠抠下来玩,被发现后跪了足足五日的祠堂,这张床最左边那根床柱上的麒麟恰好也少了一只眼睛。

宋挽一下子惊坐起来,身体还虚软着,起得太急,脑袋一阵晕眩,宋挽蹙眉摁住太阳穴,环顾四周,门窗、桌椅皆和她记忆中别无二致。

这是尚书府!

宋挽瞬间红了眼眶,掀开被子朝门外冲去。

爹、娘、哥哥,你们都还在,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对不对?

才绕过屏风,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顾岩廷拿着一把比他还高的大刀走进来。

他刚刚操练完,一身灰白的布衣被汗水浸湿,紧紧贴着胸膛,若隐若现的勾勒出硬实的肌肉形状。

宋挽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僵在原地。

陛下竟是将尚书府赐给顾岩廷做了府邸。

顾岩廷扫了她一眼,目光在她莹白小巧的脚上多停留了一瞬,而后挑眉:“脑子烧坏了?”

记忆回笼,宋挽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痛如刀绞,眸底的光亮熄灭,缓缓垂下脑袋,哑着声回答:“不知奴婢病了几日,给大人添麻烦了,请大人恕罪。”

“三日。”顾岩廷回答,将那把大刀插进靠窗的架子里,那里原本是放书架的,宋父下朝后,最喜欢在那里看书写字,宋挽怕会情绪失控,没敢抬眼看,顾岩廷说,“你若再晚醒一刻钟,就该在乱葬岗给那些孤魂野鬼作陪了。”

顾岩廷的语气冷然,约莫是会说到做到,宋挽连忙说:“我感觉已没什么大碍,大人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

顾岩廷不说话,只看着宋挽。

他的目光极具威压和侵略性,宋挽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极力思索,片刻后试探着问:“大人可要沐浴更衣,奴婢去帮大人准备热水。”

顾岩廷淡淡应声:“嗯。”

宋挽松了口气,拎着裙摆落荒而逃。

顾岩廷的战功虽然是去年冬天就立下的,也还是要得了封赏,定下府邸以后才好遣人将家人接来,所以眼下偌大的尚书府,只有他和宋挽两个人住。

宋挽对尚书府很熟悉,很快找到厨房,然而看到这些锅灶和柴火,宋挽猛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
她没生过火。

就算这两个月被充妓,宋挽大多数时候也都在赶路,只被官吏打骂挖苦,尚未干过什么粗活。

所以这个热水该怎么烧?

顾岩廷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宋挽送热水来,虽然知道宋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本事逃跑,还是决定到厨房看看,然而刚绕过饭厅,就看到厨房方向浓烟滚滚。

顾岩廷浓眉一皱,施展轻功赶到厨房,远远的便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捧着一瓢水冲进火里。

第4章兄长还活着

“大人恕罪,奴婢之前没有做过这些,请再给奴婢一些时日,奴婢能做好的。”

宋挽灰头土脸的站在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的厨房门外,恳切的道歉。

她身上还穿着顾岩廷那件青灰色外衫,袖子长了许多,用布带拴起来,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,原本白嫩似玉的肌肤被熏得黑黢黢的,娇弱的十指无措的绞在一起。

顾岩廷绷着脸,肃然的问:“你拿桐油做什么?。”

宋挽如实说:“奴婢不会生火,想着桐油助燃,就倒了一点在柴块上,却不小心打翻了油碗,闯下大祸,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挽还病着,嗓子被火熏得更哑。

顾岩廷盯着她看了半晌,沉沉的说:“跟我来。”

尚书府的府邸是座四进的大宅院,最东边的寿康院是给宋老夫人住的,宋老夫人前年已经病逝,当初为了方便照顾她,这个院子比宋父宋母住的主院还大,专门设了小厨房,还挖了口井方便取水。

顾岩廷把宋挽带到寿康院,命令:“自己弄干净。”

丢下这句话,顾岩廷便走了。

宋挽也不会打水。

桶放下去折腾了许久才装上水,她力气小,摇到一半便弄不上来了,手也被磨得生疼,想到祖母生前对她的万般宠爱,眼眶忍不住发热,却咬着牙没哭。

若是遇到这点苦难就要哭鼻子,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瀚京,她怕是活不了几日。

磕磕绊绊打上来半桶水,宋挽把自己的脸和手仔细洗净,又简单擦了下身子才回主院找顾岩廷。

顾岩廷换了一身墨色长衫,随意丢给宋挽一身天青色外袍,说:“换上。”

顾岩廷说得随意,宋挽脸上发热,却不敢矫情的说要去其他房间换衣服,贝齿咬住朱唇,转过身背对着顾岩廷解开衣带。

夏至刚过,天气还不算太热,外衫下面其实还有底衫,顾岩廷瞥见宋挽的动作,脑海里立刻冒出两个字:娇气。

什么事都做过了,还有什么好背着人的?

外衫还是过于宽大,宋挽又要用布带把袖口拴起来,忽听得顾岩廷讥诮的说:“就这么喜欢勾引人?”

宋挽小脸一白,偏过头见顾岩廷盯着自己露出来的那截手腕,被火灼烧般藏进袖中。

收拾妥当,顾岩廷带宋挽出门。

宋挽刚犯了错,不敢过问顾岩廷要去哪儿,直到看见醉仙楼的牌匾才反应过来。

顾岩廷饿了。

顾岩廷并不讲究,进去后随意在大厅角落的空桌坐下,点了两碗阳春面。

伙计面露异色,顾岩廷刀锋一样的浓眉上扬,沉声问:“看什么?”

他出身寒门,不像京中的世家公子那般俊美白净,身形高大魁梧,又在军中磨砺数年,眉宇之间皆是粗蛮的悍匪之气,伙计被这么一看,顿时打了个哆嗦,连忙低下头去,说:“二位稍等片刻,面马上就来。”说完一溜烟的跑开。

宋挽乖顺的帮顾岩廷倒茶,旁边那桌的交谈声传入耳中。

“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?”

“你说的可是宋清风为了苟活不惜自宫做阉人的事。”

“岂止如此,宋家满门皆是被他所害。”

宋挽手抖得厉害,茶水溢了满桌也未曾察觉。

兄长他,还活着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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